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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也说了,再一天到晚舞马藏枪的不务正业就准备和他断绝关系,反正他还有个弟弟,有人传宗接代就行了,全当初他一生下来就夭折了。

听听听听!人到了岁数就是没有见识,为什么就不支持他们这些有理想的有为青年呢?

他们这支乐队在连湾市也算是历史比较久远的乐队了,他们从九二年的九月份组队到现在马上也是两年了。

不知怎么回事儿,好像越混越没出息了,混到现在连坐车钱都没有了。

乐河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两块钱。

“我身上就两块钱,咱们四个人可以坐到目的地,但是回来就要靠走了,不然回不来,现在你们拿主意咱们是去还是不去?”

于是中午十二点半的大街上,四个背着吉他键盘贝斯的青年缩在一个屋檐下,大眼瞪小眼。

两票赞成去两票反对去。

这又陷入困境了。

四个人就靠着墙壁蹲在墙角看天上下雨。

乐河无意中一低头,就看到马路牙子和公路的交接处,有一枚脏兮兮的五分硬币。

他伸手把那枚五分硬币捡起来,伸出手臂用雨水把它冲干净。

“我捡到了一枚硬币,这可能是上苍给我们的一个启示,选在一切让老天来做出安排,正面就是去!背面咱们就回家解散乐队,然后都出去干活,大家说好不好?”

“好!”几个人的回答就像没吃饭一样,有气无力。

乐河把手里的硬币高高的扔向空中。

硬币被扔出的高度大概有四五米左右,在到达一个最高点后开始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