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先睡觉,这阵子在京城排练这觉睡得就不怎么好。
梁凉倒头睡觉。
睡着睡着鼻孔发痒,一睁眼就看到许梅那张贱兮兮的脸,和那只拿着一根鸡毛的小贱手。
“几点了?”
“都八点了!你不起床了?”
许梅今年没有随梁凉去春晚,在京城一待两个月的排练她吃不消,今年主动不跟着去的。
梁凉坐起来穿衣服,随手打掉了许梅不知羞耻在他后背乱摸的手。
“一个大姑娘对男人动手,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
许梅咯咯笑:“我是帮你穿衣服,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那是穿衣服吗?
“舞蹈学好了没有?如果觉得差不多了,过些日子给你们组织个演唱会,就算再次出道了。”
海浪花已经停了半年多了,这是损失呀。
“舞蹈没问题,我们四个跳的可好了。”
“光跳不行,得边跳边唱。”
“也没问题呀!”
“和你们在一起训练的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