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猪翻白眼,“你倒是把我们安排得明明白白。那单哥负责什么?”
阿贵挠头,“唔……单哥负责什么啊?”
叶小船说:“我哥负责吃就行了。”
单桥正在锯木头,闻言转过身。
阿贵哈哈大笑,“单哥听了想锯人!”
叶小船不解:“我哥负责吃有什么不对吗?”
小猪难得和阿贵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你不觉得‘单哥负责吃’听着很奇怪吗?”
“有吗?”叶小船还是不明白。
单桥走过来,在叶小船脑袋上拍了一下。
阿贵小声笑,“单哥来锯人了。”
单桥却跟叶小船说:“不奇怪。”
叶小船当天就在葡萄架下包了满满一桌抄手,大半冻在“有海”的厨房,小半提回家里当做早餐或者宵夜。
收拾残局时,小猪贼兮兮地凑过来问:“小船,你和单哥这是什么个情况?”
叶小船手一顿。
他和单桥是什么情况?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吻单桥了,单桥也吻了他,然后就顺理成章地一同生活。
卧室的床可以睡两个人,但单桥没有叫他去卧室,他便一直睡在客厅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