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说过不问过去事,怎能失信?

回到楼府,陆燕尔第一时间便是沐浴换衣,然后给自己泛红的胸口抹了点药膏,做完这一切,刚拉上衣衫,楼君炎便大步进了屋。

他的目光有些不自然:“你,你那/处还疼吗?”

轰。

陆燕尔脑中嗡鸣作响,他问的也太直白了点,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发烫的脸,低声道:“不疼了。”

这厮刚才什么都看到了吧。

楼君炎去查了马车损坏的原因,刚走到屋门口,就不小心看到方才那一副旖旎的风光,那不盈一握不及他半个手掌,还有哪些被蹭出的红印子……

半分心疼,半分欲念。

越想越觉得喉咙发干,嗓子发紧,仿佛如濒临浅滩的鱼儿渴望着水的救赎。

“水……”

楼君炎猛地转身,抓过桌上的茶壶,猛灌了一壶茶,才觉得胸腹间的那股躁动勉强压下去。

他双手撑在桌上,背对着陆燕尔,等粗/喘的气息平稳无异后,才开口说道:“我已经查过了,那辆马车没被人动过任何手脚,且做工坚固,正常情况下,马车是不可能坏成那种的。”

完全崩裂。

如果不是他反应敏捷,他和陆燕尔必会受重伤,非死即伤。

陆燕尔垂眸,不再纠结是否被看光的事,面色反而凝重起来:“你的意思是……”

“马车莫名其妙的散架,就好像是上天对我们的一种示警。”

楼君炎本不相信这些荒诞之事,就连以财换官之事也从未真正入心,拉着陆燕尔去赌钱,不过宣泄郁闷而已,可马车这事儿确实诡异,由不得他不去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