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你别管了。”楼君炎幽邃的黑眸闪着不为人知的光,看着陆燕尔笑,“那两家铺子爹娘既然交给你打理,以后自然全权由你负责,没有你的允许,我日后不会随意支取铺面的银子,但前几年的账就一笔勾销了。”
“哦,听夫君的。”
陆燕尔乖乖地应道,抬手揉了揉鼻子,怎么感觉自己瞎忙了一通。
从婆母的信中可以看出,他们确实不知道京城的铺面有问题,楼君炎是他们的儿子,日后楼家的一切皆是他的,他用点银子没必要偷偷摸摸的吧。
而且,那家酒楼、青楼……哎呀,想不明白了。
陆燕尔又默默地心中算了一遍,自己一天花了五万两,楼君炎每年用个几十万两,好像也挺正常的噢。
第二天早上。
用过早膳,楼君炎去国子监之前,忽然问陆燕尔:“可还有何话对我说?”
陆燕尔茫然地摇摇头:“没有了。”
该问的,昨天全都问了啊,店铺酒楼的事都问过了。当然,昨天在如意阁发生的事情,她没有说,反正自己又没什么损失,何必用这种小事让他担忧呢。
学业要紧。
楼君炎看着她,漆黑的眸子溢出一丝难以捉摸的流光:“真的没有?”
陆燕尔眨眼:“没有。”
楼君炎一把勾住她的脑袋,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亲,诱/哄道:“乖。”
转身的刹那,楼君炎俊逸的面庞微微沉了一分,从昨晚等到现在,她只字未提被人欺负的事情,是不相信他吗?
可他要的,是她绝对的身心交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