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捂着嘴,吃吃一笑:“此病名为相思,唯有姑爷可解。小姐思念姑爷,已经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快要魔怔了。”
双手微微捧着发红的脸,陆燕尔扭头看向别处,嗔怒道“谁思念他了?休得胡说!”
晚晴顺着她的话说:“是是是,小姐没有思念姑爷,是思春了。”
“哦,原来如此!”冬梅配合道,佯作恍然大悟状。
“你们。”陆燕尔眼眸微微瞪圆,手指向门口,“出门,右拐。”
真的好气。
寻她打趣的两个丫头出去后,陆燕尔微微挎着张小脸,百无聊赖地坐在铜镜前,一手执着精美的花钿,一手执着雅致的玉镯,碰的清脆作响,一会儿又换步摇和耳坠相碰,听着首饰头面交错的声音,倒也被她发现了几分意趣。
剩下的几日,就这么过去了。
估摸着时间,陆燕尔便到门口去迎接楼君炎,还未走至前院,楼君炎便阔步走了过来,意气风华,神采奕奕,丝毫不显疲累之状。
想来定是不错。
陆燕尔抿了抿唇,笑盈盈地伸手去挽他的胳膊,楼君炎抬手错开,使她扑了空。
“夫君。”
楼君炎低笑:“身上味儿大,别熏着夫人。”
“不怕,我只闻到夫君身上花草的清香。”陆燕尔弯了弯眉,莲步轻移,朝着楼君炎走去,伸手欲抱住他。
“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