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跟女人终究是不一样,女子多娇嫩如花儿一般鲜艳,怎能肆意摧残?”
德清长公主看了一眼陆燕尔,眸色生波,眉宇间似乎流转着一股妩媚之色,有夫君的百般滋润方有这般好颜色,对她这种纵情于男色的人不难看出来,赵煜心动的女子怕是与夫君关系极好,外人难以插足。
她拍了拍赵煜的手,桀桀笑道:“这世上还有一种凌乱美,需得狠心摧残,才能绽放最极致的美景。老七,以后有机会,不妨尝试一番,定然教你蚀骨知味。”
赵煜心尖一颤,自知德清长公主话里话外皆是变态的意思,不敢苟同,面上却不显,扶着德清长公主上了马车,朝城西戏院而去。
女子如花,当捧于掌心呵护,才会愈发美丽。
直到回了府,陆燕尔仍旧懊恼不已,德清长公主的话实在太过侮辱人,尤其是肆意编排她与闲王的那些话,自己险些就失了分寸,以往在安和县深受那么多的污言秽语时,她亦能坦然视之。
怎的德清长公主说她和赵煜不清不白的,就沉不住气了?
将翰林院的公务与下任交接完毕,楼君炎便直接打道回府,哪知一进门就从小五那儿得知了今日所发生的事,虽没对陆燕尔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仍是气怒不已。
一日之间,什么牛鬼蛇神都往陆燕尔身边凑?
情绪稍作平息,他才推门进入内室,一眼就看到陆燕尔坐在床边发呆,神情恼烦不已。
他微愣,笑着走过去将她抱在膝上:“谁惹我们家夫人不高兴了?为夫替你修理他们,可好?”
陆燕尔将手勾在楼君炎脖子上,脑袋埋首他胸膛,咕哝道:“夫君好像修理不了?”
楼君炎眸色微沉,薄唇轻勾:“夫人怎知为夫修理不了?为夫如今无法替夫人出气,但日后未必不能。”
陆燕尔抬眸,嗔怒道:“谁要你为我出气?我又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