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她夫君不过同邻居家的女人多说了两句,她竟然上升到怀疑别人有私情,进而挥刀阉了自己的夫君。可哪里知道,她夫君背着她吃的那张饼发霉了,甚至还长了虫子,扔了可惜,留给家中娘子又怕娘子吃了生病,就自己偷偷吃了。”
楼君炎漆黑的眸子微微沉了一下,笃信道:“燕尔是最好的,最聪明的,绝非你口中这般无知蠢笨的妇人!”
陆宗兼举了举酒杯,顺着他的话,颇为无奈地说:“对,你夫人最好,最聪明。”
也是你最喜欢的。
而他自己开年即将成亲,却娶不到最喜欢的,是自己选的姑娘,却非他心中所属。
楼君炎淡淡地瞧了一眼陆宗兼,漫不经心地问道:“骊山纵火的嫌犯查的如何了?”
陆宗兼垂了垂眸,懊恼道:“别说了,一点踪迹都没查到,边境那边也没查到任何可疑的人,我估摸着他们可能分散隐匿于大晋各处,这样无异于大海捞针。”
楼君炎轻转酒杯,眸色渐渐深邃,轻啜了一口:“是挺难的。”
陆宗兼忽然凑到了楼君炎跟前,笑着给他斟了杯酒:“楼大人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不如给小弟提供些帮助?”
楼君炎面色无波无澜,勾唇:“查案这种事,我向来不甚在行,恐怕还得你自己多琢磨了。”
陆宗兼笑着眯起了眼睛:“比如,动动你手下的……情报网?”
楼君炎眼皮登时一跳。
“我劝陆大人酒可以乱喝,话可别乱说,我是断然不会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楼君炎佛了佛衣袖,一派大义凛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