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葡萄皮吐出来,宁野神色凝重地看着宋城道:“我一直想问,栾进当时劈腿劈得毫无征兆,会不会是你满足不了……”
宋城微微一笑,手边茶杯飞过去,宁野后退一步,椅子翻倒,一阵乒乓作响,包间外的服务员赶紧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没事没事。”宁野身上被泼了些热茶,凉透了以后在衣服上冷飕飕的,将服务员打发出去,宁野也不生气,和宋城说:“那你也太能忍了。你们俩啥都不做,晚上就干抱着啊?你不着急?”
提起茶壶,茶水顺着壶口倒入白瓷杯,茶香四溢,宋城将茶壶放下,端着茶杯抿了一口。
“急什么,不是还有一辈子么?”
望着沉静而坐的男人,宁野一时噤声,半晌后才塞了颗葡萄在嘴里,说:“我现在单身,你这样说,属于虐待小动物。”
“嗯,知道了。”宋城应道。
宁野一乐,继续塞着葡萄,问道:“你知道什么?”
“知道你小。”宋城一语双关。
宁野被气得发抖,手指发颤地指着宋城说:“睚眦必报!”
宁野正捶着胸口生气呢,听到外面传来了说话声,不一会儿,帘子掀开,一个模样可爱的少年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