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一来，拍音下面的评论区，就成了水军打架，明眼人一看，就能看的出来。

这对拍音本身来说，就是一个污点。

网络时代，请水军其实成了所有人默认的操作。问题是，路人对于水军打架的产品，都不会有太大的好感。

牺牲拍音的一部分路人缘，换取拍音的评分。划不划算？肯定是划算的。

问题是，黄小欧不太想。

站在一个商人的角度，请水军是好办法。

可是站在一个大学生的角度，黄小欧有排斥这种做法。

他厌恶水军和请水军的人，不想成为自己讨厌的人。

“老板？”冯桐叫了声。

黄小欧一直没有做出决定，她有些着急。

她不知道黄小欧的天人交战。

黄小欧又沉默良久，才咬牙说到：“我们不请水军。”

“老板，不请水军，我们可能过不去这个坎。”冯桐说到。

黄小欧深吸一口气道：“没事，拍音倒了就倒了，我们不能因为这件事，没了自己的良心。”

冯桐怔了怔，沉默下来。

许久后，冯桐才说道：“或许…你是对的。但是，你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