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被人用力舔吮过,刻意留下的占有标记。斑驳的痕迹,在父亲偏白的肤色对比下格外刺目。
梁言的火气腾的一下上来了,手指竟在无意当中颤抖着。
这是什么人,又是在什么地方留下的?梁安敏从没出家门……
不对,他今天,好像去学校了。
和谁?学校的同事?不大可能,一般教授都是已婚的a。
难不成,是和学生?
梁安敏和他的研究生在谈恋爱?
梁言脸色沉了下来,一瞬间仿佛觉得空气中还有一股oga的味道,仔细一闻,随即脸色大变。
空气中竟然真的有o的味道,而味道传来的地方,是梁安敏身上……
梁安敏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梁言弯下腰,手指指着自己的脖颈,厉声喝道:“这是什么,你和谁做的?”
他的声音已经不再是少年特有的清脆,反而慢慢低沉下来,带着青年的严肃之意,又显得很有威严。
梁安敏一惊,手摸着自己的脖颈,惊讶的问:“怎么了?”
梁言气得发昏,近日又看到报纸上关于教授强迫研究生做一些不齿之事,几乎已经认定梁安敏违背师德,和研究生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随即血涌上头顶,怒斥道:
“你……你干的好事,竟然让人把痕迹留在脖子上,身上还留着人家的味道就敢回家?你怎配当老师!”
梁安敏惊讶地捂住脖子,拿起床头的镜子,看到那些痕迹,轻颤起来,解释:“不是,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