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换过来讲,肖瑜本身的问题才是最大的吧。为什么要进公司工作,难道不是因为赵临安在哪里?扪心自问,肖瑜对于坐在办公室工作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兴趣。
肖瑜轻声叹了一口气,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赵临安的嘴上。
赵临安的嘴长得确实好看。如果一个人的嘴唇褶皱,就会显得不美,生命的活力好像也随之降低。可赵临安不是这样,他的嘴唇莹润而充满,给人的感觉就是洁净的,充满了无穷的生机。
他们两个什么事情都做过了,唯独没有接过吻。
肖瑜半跪在那里很久,膝盖都感觉到冰凉刺骨,他还是没敢动。
怎么说呢,就算他现在偷偷做点什么,而且是在赵临安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做的,应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赵临安就算再怎么纯情,就算他的初吻再怎么重要——他不也是和别人上过床吗?早就和别人发生过身体关系了,再指天画地说什么从未在意过别人,好像也说不通。
肖瑜给他舔过那么多次,每次痛的时候都不吭声,任由他发泄尝试。这么好的炮友,临走的时候想要一个浅尝辄止的吻总不算过分。
即使在心中默念了不知多少遍这样的借口,似乎还是把自己说服了,可肖瑜的动作却仅限于坐在那里,手指像是受了别人的控制一般,固执地、不断地触摸赵临安的发梢。
他有些舍不得。
赵临安虽然不曾对肖瑜发火,可是总是以一副担忧或不耐的表情来看他。他对他不可能有感情,这一点肖瑜早就知道了。
要是知道肖瑜做了他不允许的事情,那他肯定是要发脾气的。
难不成临走前还要惹他生气?刚才已经偷拿他的相片了,怎么能再拿走他更宝贵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