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顾瑾的爸爸啊。”
在看过蒋辰的证件后,室友相信了来者的身份,“我是他的同事,现在是室友,和他一起来念书的。”
“顾瑾今晚可能要麻烦你了,他喝得有些醉。”
“是这样啊。”室友朝那边看了一眼,“他喝醉一般都是睡得死沉,到了第二天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会麻烦我。”
“他以前也喝醉过吗?”
蒋辰心中有些不舒服。
在他的记忆中,顾瑾没有过喝醉的前例。如果说这个同事知道顾瑾的酒品,并且曾经照顾过他,那岂不是说明顾瑾在国外醉酒,或是住在外面过?
无论是顾瑾的醉酒,或者是外宿,对于蒋辰来说,都是完全不知道的事情。
蒋辰经常加班,实际上他自己也不怎么住在家里,又怎么会知道顾瑾住在哪里呢?
“有过一次,他喝醉住在我家里。完全不挣扎,哈哈。”
“……挣扎?”
“就是对他做什么都不反抗,也不粘人,很乖巧啊。”
“……”蒋辰说,“今天他要住在我的寝室里,没什么问题吧?”
“啊?”
在室友百般不解,为何已经回到了宿舍仍然要把顾瑾搬到爸爸寝室的情况下,蒋辰坚持说自己的寝室比较大,住两个人也没有问题。
当然这不足以解决室友的困惑。但对于室友来说,顾瑾的爸爸愿意怎么做,那么他的决定就具有绝对的优先权。
于是在万籁俱静的夜晚,蒋辰将顾瑾放到了床上,对着窗子叹了口气。
他对着外面看了好一会儿,但精神是涣散的。实际上他在听后面顾瑾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