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要全都吞进去,不能流出来。”
蒋辰一声呜咽,感受着液体逐渐溢满身体,却被堵住不让流出。
待完完全全射进去之后,那人还停留一会儿,只等性器软得自己滑出来,这才拖起蒋辰的腿,让他肩膀支撑住床,穴口倒立着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这样的姿势让蒋辰脑袋充血,呜呜地说不出话。
顾瑾看着父亲的后面。即使是近似倒立的姿势,仍然有白色的浊液逐渐流出体外。
看着的人轻笑几声,用手支撑起已经有些疲软的性器,重新想要堵住那个穴口。
然而毕竟不够硬度,几次下来,龟头仍是随着动作不断滑出
顾瑾也不着急,膝行至父亲肩部,用那绵软的东西蹭他的脸,塞进蒋辰嘴里让他口交,一边这样做,一边说谁让您流出来了呢?要做到不流出来为止。
当天晚上,蒋辰不知道他们一共做了多少次。有时是顾瑾松开了他的手腕,自己坐在床上,让蒋辰撑住他的胸,骑乘在顾瑾身上。摆动腰身时,蒋辰的性器上下抖动,蹭过顾瑾的腹部,羞耻又无可奈何;有时又被推在镜子前,从后面进入。蒋辰的性器不断流出精液,到最后虽然硬着却是射不出来,即使这样顾瑾也不饶他,用手去蹭他敏感的地方,直到蒋辰挣扎哀求着射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这才罢手;又有几次被人用牙齿咬住乳头,吸吮之际,仿佛灵魂都要被吸走一般,哭叫呻吟也不管用,只能硬着头皮挺过着无边的欲海。
慢慢地蒋辰的记忆也不甚清晰,只知道他们在陌生的地点,在毫不适合的时间,在顾瑾和蒋辰的头脑都不清晰的情况下,他们曾经抱在一起,毫无间隙的融合。
在最后的时候,蒋辰似乎已经全然忘却种种是非,只有眼前的人是真实,也是梦,是幻觉,亦是铁证。然后在短暂的时间里,蒋辰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他开始热烈的回应,用嘴唇去贴近顾瑾身上每一寸肌肤。
好像以前的顾及都已经烟消云散,唯有眼前这个人,蒋辰想要牢牢的抓在手里。
说什么不在意,说什么只要这个人幸福就好。全都是假话。在现实面前,当然要把所有的贪欲都掩饰起来,表现得客客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