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冕喝得太多,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看着顾慨棠,想了一会儿,才说:“让你舅舅带着我,行不?”
“车呢?”
“先放这儿吧。”
谢冕家的情况顾慨棠也知道的清楚。他没有近一点的亲戚,除了顾慨棠,朋友也大多是和工作有关,存在竞争关系的。一旦喝多了,能叫的人大概只有顾慨棠了。
顾慨棠想起谢冕的亲人,不由叹了口气,坐在谢冕身边。
谢冕问:“怎么了?”
顾慨棠摇摇头,过了一会儿,说:“你还记得咱们高中的事吗?”
“嗯?”
“那时候,我跟窦争的关系怎么样?”
谢冕想都没想:“忘了。不过应该不错吧。”
“嗯?”
“我记得你放学时抛弃了我跟他一起回家。”
顾慨棠道:“一天你也记那么清楚。其他的呢?”
谢冕大概是没想到顾慨棠突然问这个问题,沉吟着:“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想起来一点。以前跑一千米,他陪着你一起补考。可其实你舅舅之前已经考过了。因为我是体育委员,所以记得很清楚,觉得他可真是疼你啊。”
顾慨棠一怔,问:“什么时候的事?”
“高二?高三?”谢冕眯起眼睛,“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