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行啊。”童父说着看看童母。无事献殷勤,难不成这席真珩真看上了彩花?哪天饭桌上话题被岔开了,现在回忆起来怎么想怎么不对。
“彩花啊,你和真行”他斟酌用词:“关系真好。”
好是真的好,嘴都亲了能不好吗。但童彩花可不能这么说,只是打着哈哈:“还成,还成。”
既然到了新家,不赶快收拾可不行,几个丫鬟动作麻利的将行李从马车上卸下来,童母拿了把大扫帚在院子里扫落下的树叶。童父则带着童梓岳满屋子溜达去看。
童彩花的活都让丫鬟给干了,自己没什么事,想起来车夫还在外面等着结钱呢,便一人去了门口。
她这前脚刚给了钱,目送车夫驾车离开,后脚还没等跨进门槛,就被人一把从后面擒住,连叫都来不及。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这京城治安也这么差?
等童彩花再醒过来的时候,鼻腔首先闻到的是一股熏香的味道。她正躺在床上,身上的衣裳也完好无损。
刚醒过来,她看东西有些模糊,席真珩好像正坐在她床边。
只是席真珩今天有点儿娘,披散着头发,还穿了套娇嫩的藕粉色衣裳
“你醒了?”
嘿,就连说话声都有点怪怪的。怪怪的?童彩花终于清醒过来,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终于看清面前的人是个女子。
还是个跟席真珩有八分相似的女子,眉目如画,艳丽非凡。身上有一种令人难以忽视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