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牢的狱卒吓了一跳,躬下腰去:“禀教主这都是遵循教主的吩咐才”
那这些呢?烙刑?我也这么说过?”司马日月声音沉冷,眼光落到一片焦黑的皮肤上,心中竟痛得不能自己。
可是送他进来的乌金堂堂主就是这么说的说要用全部的刑具,尽量折磨他”
司马日月眯起了眼。明白了。乌金堂主肖红茶,也是自己的床件之一,对曲奴素怀嫉恨,难怪这次会落井下石,滥用职权,如此假传圣旨。
既敢向他的权威挑战,那就亲身试试这些刑具的滋味罢。都是铁铸的,绝不会因为对方是个女人而心存怜念。
但是此时
绝不能再让曲奴再留在此地了。司马日月解开曲奴四肢铁链,轻柔地,尽量不触碰到他伤口地抱在怀里,飞身一振,如惊鸟般向外掠去,随即消失在夜色。,
用尽魔宫所有好药,加上司马日月每夜以内力为他疏通经络,才总算将曲奴奄奄一息,濒临绝境的命从阎王殿门前拖了回来。
司马日月嘴上近无半句软语,仍是冷冷冰冰,心中却不知后悔了多少回,自已那日粗暴地在他身上取乐后,却未想及替他清理,以致伤势蔓延入腑,而入口那处,更是直到现在仍呈现出深深的裂痕。
这人向来如高山映雪,即使为奴时仍保有那份月光般的清毓流华,如何经得住这个?
司马日月竟平生第一次为自己的决断充满懊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