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说的不错,他们是李俊贤的同事,好端端的总不会害她的孩子,哪怕没效果,总归不会更糟糕吧?
“不用客气。”
方寒又交代了几句,这才向李俊贤提出告辞。
李俊贤挽留了两句,见到方寒和冼奋执意要走,这才亲自把方寒和冼奋送到了楼下。
冼奋把方寒送到住处,这才独自回家。
进了门冼铅华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虽然现在网络发达,各种新闻在手机都能看得到,可冼铅华这一代人还是更喜欢看纸质的东西。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又和方寒在一起?”
“嗯,一起吃个了饭。”
冼奋放下东西,换了拖鞋走过去坐下,道:“爸,我今天观摩了方寒的一台手术,方寒不仅仅肝切除造诣很高,徒手止血方面也很了得。”
“哦?”
冼铅华微微有些惊讶,好像这个方寒越来越神秘了,冼奋每天回来都能带来一些新的东西。
“方寒不仅仅在外科造诣不低,急救水平也很高”
说着冼奋把今天方寒治疗的几个病案给冼铅华说了一下。
自从认识方寒,冼奋几乎每天回来都要说两嘴,或许是长这么大,冼奋还从来没有遇到过比他更优秀的年轻人吧,对方寒冼奋确实是抱着几分好奇和几分好感。
越和方寒接触,冼奋越觉得方寒就像个谜,你永远不知道他的底牌是什么。
“如此说这个方寒确实了不得。”
冼铅华作为燕京医科大的院长,无论学识还是见识都是一等一的,听着冼奋说了几个病案,冼铅华是越发的惊讶了,特别是梁玉武的事情,冼铅华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