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伸手摁了摁,有些胀硬的感觉。
给老人做了检查,方寒这才重新坐了回去,笑着问田甜:“你觉得自己判断的准确吗?”
“我也问了我大伯的症状,感觉判断的还算准确,应该是酒疸。”田甜低声道,虽然判断的很准,她自己却好像有些信心不足。
哦!
方寒笑着问:“说说你的判断依据。”
“《金匮要略》里面有说,‘夫酒疸者,必小便不利,起候心中热,足下热,是其证也。’我大伯无论脉象还是症状都很符合”
你判断的很准确啊,为什么自己不开药?
“我不敢,我我也怕自己弄错了”田甜的声音越来越低。
“可以问问老师,在老师的指导下用药嘛。”
方寒是真的很吃惊,这是遇到真正的天才了。
才大三的女学生,诊脉很准不说,根据脉象还有症状,把病症判断的相当准确了,这样的本事不敢说不多,可放在大三的学生里面,这样的水平绝对算是最拔尖的了。
“我真的判断的很准吗?”田甜有些不敢相信。
这其实是她第一次上手的,她家就是燕京的,昨晚回去知道大伯不舒服,她就试着诊脉,然后询问情况,自己做了判断,可是准不准她真的不清楚。
他大伯这个情况有一阵了,也去了附近的区医院,说是高胆红素血症,医院给开了抗生素和一些药物,可治疗了几天没什么效果。
田甜和海燕关系不错,就给海燕说了,海燕一听,就教唆着田甜带着他大伯来燕京医院了。
挂不到号是真,可事实上海燕就是奔着方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