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基本上是不用选择的，只要不傻，大家都知道怎么选。

原本需要手术的肝病，又不是感冒发烧，我懒得去，这可不是小病，真要开一刀，哪怕手术顺利，后续的治疗也很麻烦，更何况还有可能有后遗症，并发症等等。

“嗯，方寒又在手术了？”

燕京协和，郭定端着茶杯，慢慢悠悠的走进了示教室。

最初几天，郭定并不知道，只不过方寒在丰州省医院有一阵子了，每次手术都开直播，时间长了，无意中某天协和这边也接收到了信号。

“郭主任，是，方医生又在手术呢。”

一位主治医师笑着道：“这一段时间方医生手术的频率比较高，每天都做三四台手术呢。”

中途方寒休息了一天，高瑞林腾出了床位，方寒这边又开始了，再加上有友华介绍来的患者，倒是没让方寒断线。

“方寒之前好像并不常做手术，这次怎么又感兴趣了？”

郭定找了个位子坐下，有些奇怪的问。

“不清楚，人现在在丰州呢，应该是被丰州的人请了去吧。”

“嗯，不错，不错。”

郭定一边看着，一边点评：“到底做的多了，看上去更随意了些。”

不适用提升卡可模拟卡的情况下，方寒的水平也就是陈培中郭定等人的水准，甚至还不如，只不过手术难度不大的话也看不出什么，只是相比起使用模拟卡的时候有差距，这个差距在郭定眼中却成了随意了。

“是啊，显得风轻云淡。”边上的医生笑着点头，他们水平有限，看不出差距，反正拍马屁就对了。

“方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