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方医生的这个坦诚，真的是让人钦佩。”

在场的几位企业家瞬间就对方寒的印象再次提升了一个档次，并没有因为悬丝诊脉是假的而看轻方寒。

人家不需要这个噱头，直接承认这是假的，这就是底气十足的表现。

刚才他们可都以为是真的呢，方寒不说，他们都不怀疑，没想到方寒直接就否认了，承认是假的，这一点他们自问都很难做到。

聊了过悬丝诊脉的问题，肖总就迫不及待的问：“方医生，您那个凝神香的配方卖不卖？”

“肖总倒是大胃口，直接就问配方了。”张忠民笑着打趣。

“哈哈，没有配方，有凝神香也行啊。”肖总笑呵呵的。

第一千六百五十八章 副教授

“小寒，谢谢你了。”

张忠民一直把方寒送到停车场，医疗小组的其他人都已经上了中巴车了。

刚才当着一群企业家的面，方寒表示凝神香的配方是不卖的，而且凝神香也没办法量产，不过他这边偶尔会做一些，如果其他人有需要可以找张忠民，多的不可能有，少量的还是没问题的。

要是方寒真的卖配方，或者大量的出售，其实对张忠民来说还真没太大的好处，正是这种少量才对张忠民很有帮助。

物以稀为贵，凝神香少，所以才显得抢手。

这些企业家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真要随便都买的到，那也就不值钱了，买不到，才珍贵，方寒这边少量供应，张忠民也没打算卖，送人即可，这可是送人情的好东西呀。

“张伯伯您客气了。”

方寒笑着道：“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