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着额摇头,不敢想象如果那个哑巴男人真是顾西辞,那么在她那么回答以后,他心里是什么感受?
“橙橙,以前我一直觉得小西爱你没有你爱他多,可是你来香港的这段时间他对你的无限包容让我看到了他对你的爱并不比你少,因为这种毫无条件的包容如果不是有足够的爱是无法做到的,他可以为了成全你把他自己当成隐形人照顾你,让我很感动。”
藿岑橙哑然,只觉喉咙里像是被什么梗住了发不出声,才止住的泪水却又拼命的往下坠。
“他告诉我们你在香港,却要求我们先不要来找你,他说你一个人在这边过得也很不错,而且他会找人照顾你,让我们不要担心。这次是得知你快到预产期患上了失眠症,他才打电·话给我让我过来陪你,你爹地不放心我一个人过来,所以放下工作陪我一起来了,晚上他就要飞回去。”
藿岑橙又哭倒在母亲怀里。
她明明是想治好自己的病让爱她的人从此不再为担心,却总是弄巧成拙,总是让爱她的人为她心疼、难过、担心。
岑欢不忍心让女儿继续哭,没再说下去,只像小时候女儿不开心了掉眼泪那样抱着她轻轻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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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藿莛东搭最晚一班航班离开香港,藿岑橙和母亲一起去送父亲,回到公寓后趁母亲回房洗澡,她拨电·话给许亦勋。
这边许亦勋刚做完一台急诊手术从医院出来去停车场取车,见是她打来的电·话,还以为她又失眠睡不着,刚想问就听她说:“亦勋哥,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