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语气吓到,迅速开了床头灯,宫越坐起来,看着可怜兮兮被定在了原地的叶闪闪,“怎么了?”

“我好像漏了。”

宫越对叶闪闪的“个人特色词汇”向来都理解得很好,比如“闪不动要灭了”之类的,都毫无障碍,但现在也还是追不上叶闪闪的思维,“什么漏了?”

“漏水,不对,血。”

这下宫越也紧张了,他不怎么在意自己的枪伤,但对着叶闪闪,对方就是划了一条小口子,他都能紧张半天。于是忍住略有些眩晕的感觉,直接下了床。

“给我看看,哪里?严重吗?”

指了指自己的脚心,叶闪闪脑洞开了百八十个,每个都是自己要完。正想找个什么手帕之类的,来哭一哭自己坎坷崎岖的命运,就发现宫越在他面前蹲下,然后左手小心翼翼地抬起了他的脚。

“闪闪别怕,痛就告诉我。”

宫越仔细地看了一下,越看越觉得奇怪,特别是血,近看就有些违和。他谨慎地碰了碰血色最重的地方,“有感觉吗?”

叶闪闪惊奇地开口,“不痛,看来这伤口上有毒,我的痛觉神经都被麻痹了。”

“……”

小心翼翼地把“血”擦了擦,宫越发现露出来的皮肤一点伤口都没有,“这不是血。”他紧绷的声音瞬间就松了下来。

叶闪闪听了,愣了愣,然后弯下腰用手指沾了一点“血”,闻了一闻,发现竟然有点甜甜的味道——不,这肯定不是因为自己甜食吃太多,血都变甜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