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碰叶闪闪嘴角的梨涡,宫越又揉揉他软绒的头发, “闪闪。”

“嗯,我在。”

宫越“嗯”了一声作为回应,让叶闪闪躺在了他的大腿上,指腹轻轻地触碰着对方的耳垂、下颌、发梢, 像是在确认真实性。

自觉地没有动, 叶闪闪等对方确认完了,就仰着脸看宫越,又用指尖在对方手心里认认真真、一笔一划地写下“我爱你”三个字,然后又朝着宫越笑。

他在笨拙地想让自己开心。

意识到这一点, 宫越收拢了五指,把叶闪闪的手包裹在了手心里,然后放到唇边,轻而郑重地吻了吻。

回了家,室内的温暖隔绝了深冬的寒意,两个人一起去洗澡,浴缸很大,里面的水很暖很清澈,两个成年男人一起也不怎么挤。

叶闪闪克制了想咬指甲的冲动,“哥,”他喊了一声,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下去。

宫越把人抱在怀里,声音有些低,思考了半分钟才开口,

“如果像我们所猜测的那样,那么我每年去米修斯岛,妈妈都会以排查家族病的理由,取我的血液标本来做检验,很有可能就是在查那种药物给我带来的隐患或后遗症是否出现,或者已经出现,在寻找治疗方法。”

“应该是的,”叶闪闪回想着以前查到的信息,“如果说你在幼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生命体征十分微弱,甚至是濒临死亡的状态。之后运用了那种药物,重新获得了‘生命力’,那有这样神奇力量的药物很有可能就改变了你的基因图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