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闪闪毫不犹豫地把这几张卷子压到了最后,刚想拿个糖出来压压惊, 就发现糖什么的都是幻觉,因为他很自觉地告诉宫越,自己两周不吃糖。

简直生命都失去了光亮。

看了眼在自己脚边坐着正待机的亮晶晶, 叶闪闪把笔头咬在嘴里,趴到了桌面上,特别心疼自己——男色惑人,说这句话的古人肯定也经历了血的教训!

但卷子还是要做的,叶闪闪把古典音乐史的卷子扒拉出来,准备先从简单的开始奋斗。结果没想到,可能是很久没有好好学习了,叶闪闪直接奋斗到下午五点过,洪荒之力都还没用完,热情高涨的他自己都害怕。

随便拿笔盖把散下来的碎发别上去,叶闪闪站起来活动了几下,就听见门口传来了脚步声——诶,宫越下班了?

叶闪闪跑过去开门,宫越正好到了门口,穿着件白衬衣,领带松松地系着,显得有些闲散,手上端着杯清水,杯子还是皮卡丘形状的。

“哥,你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叶闪闪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接过那杯水,“其实,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这么可爱的杯子——”

话还没说完,就看宫越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衣服上,叶闪闪下意识地跟着低头,发现自己衣服上印着一个鲜艳夺目的q版小黄鸡。

打脸,总是来得这么快。

把后半句憋了回去,叶闪闪装模作样地喝了一口水,秒秒钟转移话题,“哥你看我多自觉,你走了之后我就开始激发自己的学习潜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