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怎麽又打我!”阿御跳脚。
阿桀不等他落声直接又在他屁股上狠踹了一脚,“咋呼个屁!现在还算好的,要照这情势下去,不出三四个月你信不信下面这场地挤的像庙会一样的爆满!”
阿御不敢喊痛,难得皱眉思考了下。
“不会吧?去年军校还有三四十个队都是没招满人的啊。”那帮眼高於顶的变态教官在看人这方面一定是宁缺毋滥,留下的绝对是精英中的精英,有半点看不惯直接就一脚踹飞了,哪会让他们进这个门。
“你也知道是去年了!早上那会是白开了?你脑子里除了泡妞上床还能有点别的空间麽?”
阿御被说中了心思马上换上了一脸讨好嘿嘿的痞笑著,阿桀看都不看的在他脸上来了一拳,然後也跟著下了楼。
陵尹竹知道自己发烧了,从宁呓凝那边回来之後他就头重脚轻的险些找不到自己的病房。
到好不容易摸到了床一头栽下去就开始不停的做起了梦来。
要说是梦也不尽然,他没有完全的睡著,而是迷迷糊糊的脑子一直像回放电影一样的播映著过去的某些片段,有些是真实的有些又被添油加醋的幻化出了很多新的场景,十分混乱。
然後徘徊最多的,还是宁呓凝的那一句句轻缓的仿似闲聊的话语,却像从遥远的外太空跌落的陨石,因为携带了太快的速度和太远的距离,即便只是小小的一块,却已足够在陵尹竹的心里砸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巨坑。
凝凝说,“阿竹,你关心我我知道,可是你今天来,是想来向我问些什麽的吧?关於那个人的事?”
“你不去向他开口,却来问我,我知道是为什麽。”
“你这样努力的让自己感觉好像一只脚还是徘徊在事件之外,随时随地可以有机会转身逃走。你甚至给了别人对你撒谎的机会,因为我很可能会这麽做。而只要那个人对你说了,那这一切,就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