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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第二天再来的时候发现多了两个超大型的洗碗机,陵尹竹黑线加甜蜜之余,罪恶感的确少了许多。
就这样沐沈西调酒,陵尹竹坐在一边看著,无声无语,却仿佛又回到了之前,这些时日的悲悲喜喜都像从未发生一般。
可是陵尹竹的心里知道,他在偷偷看著这个人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是否曾经有两个人也用著同样的心情同样的目光注视著他。
自以为十分隐晦的打量,其实早就被对方察觉了。
沐沈西抬起头一下子就和陵尹竹的视线撞个正著,偷看被抓包而避之不及的陵尹竹竟然骇到整个人都往後缩了一大下,蜷曲著埋进了沙发里。更让他惊诧的是下一刻沐沈西竟然向著他眯了眯眼睛,然後薄削的唇角轻轻的勾了勾。
见鬼了麽?
这家夥刚才是不是笑了?
陵尹竹还没反应过来,沐沈西就放下了手里的酒瓶,俯下身在他唇上落下了一个轻如絮羽的吻。然後,复又直起身拿起酒杯一脸自然的该干嘛就干嘛。留下呆愣著张著嘴的陵尹竹原地石化。
下一刻,脸上的血色猛的炸开,陵尹竹捂著嘴唇几乎要直接烧起来!
一边在心里怨怪沐沈西的突然袭击,一边又大骂自己在那里害个什麽莫名的羞。明明之前都已经……现在才不过一吻而已……
噢,他要疯了──!
尽管心里起起伏伏的纠结跳脚,可是又有一个声音渐渐的由远及近的慢慢的想起、反复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