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他们的小主子而已。
想要审问她?把毛长全再说吧。
平婆子看着沈彤掏东西,依然在冷笑,她的笑容很是诡异,看着吓人。
沈彤摸了一阵,然后慢吞吞地掏出一样东西,那是一把匕首,装在牛皮套子里的匕首,只是那套子看上去并不合适,应该是后配的。
“小丫头,你娘没教你不要玩刀子吗?小心……”平婆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眼前一花,她看到那孩子从牛皮套子里拔出匕首,接着小手一扬,向她而来!
平婆子没有想到,眼前的小孩竟然连一句话的时间都不给她,就对她出手了。
她的四肢被牛皮绳捆得结结实实,只有脖子和头还能动,她感觉到有什么不对时,眼睛的余光扫到有什么东西从身体一侧掉了下来。
平婆子低头去看,眼睛登时睁得老大,惊恐得让她说不出话来,嘴角的冷笑还在,只是这冷笑看上去却像是在嘲笑,嘲笑她自己。
那掉到地上的白生生的东西,是她的耳朵。
沈彤毫不犹豫地割下了她的耳朵,平婆子甚至还没有感觉到疼痛,她的耳朵就没有了。
“你……”平婆子终于能说出话来,她惊愕地瞪着沈彤。
她杀过人,也见过杀人,即使是比这更残忍的杀戳也不会让她皱一皱眉头。
可是眼前这个人只是一个尚未留头的孩子!
这太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