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爷和后晋小朝廷的人打过交道?”沈彤没有放弃,继续问道。
死士营里有处地穴,经过地动,又经过山火,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地穴里长出了这种红色的小草。
后来有人查过毒经,才得知这种小草的名字。
沈彤看到大饼后背上的七枚铜钱镖时,便怀疑镖上是淬过毒的,她知道如何解毒,这在死士营里不是秘密,而且也并不难解,任何一种蛇毒都是它的解药,无非就是以毒攻毒而已,但是屠卫的七枚铜钱伤的都是要害,解毒容易,治伤却难,稍有不慎,大饼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文老爷已经把那条小蛇收进了竹管,闻言,他转过身来,不阴不阳地说道:“小姑娘,你让人告诉我,他中的是七枚铜钱镖,伤不见血,不就是要给我提个醒儿吗?有什么暗器是伤不见血的,除非是淬过狼焰草的。否则,我也不会把我家小青带上。”
小青就是那条蛇。
“文老爷做过龙虎卫?”沈彤又问。
文老爷冷笑一声,道:“我没做过龙虎卫,可我和十三太保不是头回对上了,狼焰草这种鬼东西,就是十三太保最喜欢用的,如果没有解毒之法,我这把老骨头早就送给他们了。”
果然是十三太保。
原来早在死士营之前,十三太保就已经在那个地穴里取用狼焰草了。
沈彤在文老爷背后深施一礼:“既然如此,那就有劳文老爷了。”
文老爷没有说话,沈彤悄悄退了出去。
“沈姑娘,怎么样了?那个劳什子的什么草,文老爷能解吗?”
“大饼不会死吧?”
“文老爷有没有开方子,我现在就去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