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杏树啊。”老车迷茫了,这孩子一定是太想家了,一定是。
阿大眨眨眼睛:“那就是苹果树?”
老车裂嘴,有些不忍心:“好孩子,我家门口就没有树。”
……
待到阿马一行人离开三里庄时,已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这半个时辰里,阿大和阿小分别和他们闲话家常,互诉离别之苦,回忆曾经的光辉岁月,拥抱了再拥抱,道别了又道别。
骡车驶出一里地,阿马忽然皱了皱眉,这时,和他一起坐在车里的五禾伸出手指,指了指车底,阿马心中一动,缓缓摇头。
三里庄故名思议,距离京城只有三里。
定国公府的骡车无人盘查,畅通无阻进了城。
出来半日,三个人全都饿了,阿马道:“我记得这附近有家卤煮火烧还不错,咱们先垫垫肚子再回府吧。”
京城和三里庄不同,带着定国公府标志的骡车停在路边,即使无人看管也不会有人敢偷。
于是就连车把式老车也放心地进了铺子,三个人要了三大碗卤煮火烧,又要了几个小菜,一顿饭吃了半个时辰,这才挺着鼓鼓的肚子上了骡车,回到国公府。
进了府,阿马径自去见定国公萧长敦。
定国公没在书房,他站在院墙里面,反剪双手,看着从墙头上探进来的银杏树,默不作声。
“国公爷。”
定国公没有回头,他淡淡地问道:“那小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