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村长说了,这事不能报官,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趁着天还没有大亮,把那些烧焦的死人全都埋了。”房东大娘说道。
沈彤瞠目,屠卫做事是真狠,也是真绝,而且他也算准了三里庄的人会把这件事遮掩得严严实实。
那是瓜地,不是绸缎铺子,如果没有事先埋了火药,绝不会烧得这样惨,可惜昨天她没有亲眼看到。
只要点燃了火药,屠卫就把死士营的痕迹全部抹掉了。
正如前世今生的很多次一样,每一次死士营的行动,都如同突如其来的一场雨,雨刚停便烈日当空,来得快,去得也快,快到好像没有来过,就连地上的雨水,也被晒得无影无踪。
房东大娘再三叮嘱,让沈彤和江婆子一定要替她保守秘密,沈彤失笑,忙道:“这事太吓人了,打死我们也不敢和别人说,大娘你放心吧。”
在三里庄睡了一个好觉,如果不是隔壁时而传来的吵闹声,沈彤和江婆子会睡得更好。
吵架的是隔壁老王和他老婆,他老婆心疼自家瓜地,骂老王喝酒误事,把老王的脸抓破了。
次日天还没亮,沈彤和江婆子就到城门口排队去了。
到了城门口才发现,今天城门加多了人手,不但有飞鱼卫,还有穿着军服的人。
江婆子问了其他排队的人,这才知道关押在大牢里的犯人逃跑了,飞鱼卫和西山大营的人全都出动,正在四下搜捕。
“逃跑的是什么人啊?”江婆子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