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祎冷哼一声,把他重又扔回干草上,说道:“被打死的人不会伸舌头的,你连这点常识都不懂。”
柴立刻收回舌头,没等萧祎站起来,他一把抱住萧祎的腿,哀号道:“大哥,做兄弟的,有今生没来世,我求求你,你就让我回西安吧。”
做兄弟的,有今生没来世?
萧祎活了四十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他心里一阵难过,他想起了父亲和二叔。
这么多年了,无论刮风下雨,父亲每都会在那片银杏树下站一站走一走,那些银杏树,寄托着父亲对二叔的思念与愧疚。
“臭子,这是从哪里学来的?出去几年,别的本事没长,倒是学会这些读书饶酸话了”,萧祎朝着柴的脑袋上拍了一下,又俯身去看他的屁股,“还疼吗?”
柴扁扁嘴:“从就挨打,打着打着就不疼了。”
“臭子,我告诉你,父亲大人是真生气了,你就不能让他老人家省省心?”萧祎道。
柴眼睛一亮,他嗅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这种味道叫做“翻篇”。
“我当然不想让他生气,可那是我东家交给的差事,是你们教我做事要有始有终的,我来京城替东家办事,没有错啊。”柴委屈地道。
“你的东家?那位沈姑娘?”萧祎若有所思。
“是不是沈姑娘的意思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沈姑娘确实是我的东家之一。”柴道。
萧祎想了想,对柴道:“现在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若是你把这件事办成了,就让你再回西安,如果办不成,你听过福建莆田的南少林吗?那里的方丈大师和我有过一面之缘,我若是请他帮忙照顾你,他一定会欣然应允。”
南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