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几天一样,所谓的侍疾,就是他们坐在外间,喝茶、看书、处理公文。
萧长敦不让他们进去,连人都见不到,如何侍疾?但若是不侍疾,这也不行,他们都已经告假,自是也不能出门,当然,现在最好是不出门,不见客。
看到阿马,两人齐齐用渴望的目光看过来,那样子就像是两个被遗弃的孩子终于看到了亲人。
阿马于心不忍,可又无能为力。
除了世子,其他几位都是坐冷板凳的,偏偏这几位都是既孝顺又听话,没有一个摞挑子走的。如果六少在这里,那一准儿就是另一种情况了。
萧长敦坐在炕桌前,百无聊赖地摆弄着几颗棋子,见到有人推门进来,他连忙重又躺下。
阿马假装没有看到炕桌上的棋盘,低声把李思南的事说了一遍。
萧长敦冷哼:“秦王的消息倒是灵通,我刚刚病倒,他的人就到了京城。”
阿马从衣袖里掏出了那张纸,就是先前李思南交给门子的那张纸。
“国公爷,您看。”阿马把那张纸双手呈过去。
无奈之下,萧长敦只好重又坐起身来,靠在大迎枕上,用两根手纸把那张纸夹了过来。
“这是何物?”萧长敦差点就说出鬼画符三个字。
“国公爷,您拿反了,竖着,竖着看。”阿马小心提醒。
萧长敦还是看不出这是个什么玩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