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维成愣了一下,而后他忽然死死的盯着钟源,“不会吧,你真跟学校里的那个好上了?”
钟源懒得跟他解释,就含糊的应了一声。
权维成立即唾了他一口,“以前说兄弟如手足呢?”
“现在不有假肢吗?”钟源也嘴贫,“女人如衣服,我没衣服难道要去裸奔?”
“呸!”权维成啐了他一口。
“好了好了。”钟源不欲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明天陪你去喝酒,我请客还不行?”
权维成哼了一声,调转了车头走了。
到学校门口的时候,钟源下车了,权维成原本还想着要看看那女人的长相,但是钟源一直催着他走,权维成也不是那种好打听人隐私的人,见到钟源这么极力掩藏了,笑骂了几句就开车走了,走之前还跟钟源强调了一下明天他请客喝酒的事。
权维成开车到红路灯那里的时候,听到手机响了,车后座,探身拿到手上一看,来电显示是’不接不接不接‘。权维成好奇的把这个电话给接了,然后没开免提的电话都快把他耳朵震懵了。那个备注叫’不接不接不接‘的人就是钟源的老爹钟蔚,那个小时候把权维成从自家的门口踹出去在楼梯上摔掉一颗门牙的钟蔚,那个叫权维成光听声音都觉得门牙一阵酸疼的钟蔚。
“喂!小王八蛋你给我吭气!别给我装!”
现在挂已经来不及了,权维成硬着头皮叫了一声,“钟叔啊,钟源他电话落我这儿了!”
“你别给我装!要他给我接电话,今天他要是在这个电话了,明天他就给我滚——从老子的面前滚蛋——”
权维成想了想,觉得这事还是要慎重处理,于是他就没挂电话,调转了车头去学校门口找钟源了。
华东理工刚放学,出校门的学子接伴成群,钟源这一个大老爷们站在人家学校外面写着校训的石头旁边,那模样真是显眼的要命,好些个女学生还偷偷在旁边看他,权维成开车过来的时候心里就还直笑——想不到钟源那渣居然还挺讨女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