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并不适合做这样的事情,也许是权匀先前的动作太细致,这一下居然没有出血。
韩景宇的眉皱得太紧,权匀都察觉到了,他自己也有些疼,就这么埋在韩景宇的身体里,亲吻他的胸膛跟下颌。
韩景宇对亲吻的抗拒尤甚于被侵入,权匀一次两次的被拒绝,也不亲他了,压着韩景宇的身体开始动作起来。
权匀大概是所有人中最有耐心的一个,他的动作细致的很,在这样的情境下,这样的温柔叫韩景宇有些抗拒。
被人打了,也只是痛了那一下。
可是现在并不是单纯的疼痛,因为权匀在侵入他身体的时候还不住的亲他的耳垂,找他身上的敏感点,然后拨动它。
韩景宇被这样的动作撩的烦躁起来,在疼痛里还混杂了其他的感觉叫他陌生又抗拒。
权匀是从来没有同男人做过这样的事,但他对韩景宇那奇妙的感情又让他不愿意只一味的去侵犯他,伤害他。虽然他做了这样的事,虽然他内心觉得韩景宇不值得他这样——但他还是不愿意伤害他。
即使,他已经伤害了。
韩景宇整个人被钉在沙发上,那摩擦进出的地方叫他痛,权匀那如雨点一样落下的吻和似有若无的触摸叫他痒。
权匀一直没得到韩景宇的反应,他只是更努力的去寻找韩景宇身上能拨动他的地方。
身体的敏感点大概都是大同小异的,曾经在欢场里目睹的一切成了现在这一刻的经验。
韩景宇被他磨人的动作撩拨的头皮都要炸开了一样。
耳垂都被舔的濡湿,细微的水渍从耳垂滑到耳后,带起的感觉让他战栗。
连自我麻痹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