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渊海?那他去了何处?”闻瑕迩追问。

“墨南和青穆交界处的一个小城中出了一桩异事,这桩事已经发生了有些时日,牵连甚广。禹泽山的弟子也牵涉其中,须得灵沉出面解决。”君思敛道:“灵沉适才给我的传讯上说他已经取得珠玑草离开了渊海,此刻应该已到了发生异事的城中。”

“我这就去那城里找他。”闻瑕迩说罢便要动身离开,君思敛出声制止,“你伤势未愈,还是在君家静养的好。”

闻瑕迩道:“可我有事想当面问他。”

君思敛道:“再等几日,他会回来的。”

“等不了。”

一刻也等不了。

君思敛劝阻无用,笑道:“留不住你,你打算何时启程?”

“即刻。”闻瑕迩向君思敛拱手,“这几日在君家叨扰,多谢君姐姐照拂。”

他说完瞥了一眼仍待在君思敛掌中的伯墨,伯墨滞了片刻,待要从君思敛掌中抽身之时被君思敛十指合拢扣住。君思敛望向闻瑕迩,道:“你要将伯墨也一起带去?”

闻瑕迩神色稍变,反问道:“君姐姐希望他留下?”

“是我唐突了。”君思敛羞赧的松开十指,放开伯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