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和人家拍胸脯的话都说了,现在逃走不是自己打脸吗?

祝汐想了想,把心一横。

去他妈的,有什么不敢的,老子连羌夜永的脖子都咬烂过,穿个高跟鞋有什么大不了的!

有一腔雄心壮志是不假,但是祝汐本性也怂。

他本来想就这样走出去,但是转念一想,又退了回来。

他随手一摸,在一边给他摸出来了一个面具,直接扣在了脸上。

好了,这下没人认得出来了。

他端着酒水,穿着红色高跟鞋,摇摇晃晃地就朝贵宾包间走去。

他想的很简单,就是把酒一放,赶快出来就行。

反正他也不想要什么小费。

此时的包间里。

卿晨书正在抽烟,看见门外进来一个男人,他立刻站了起来。

“羌公子,你可算来了,等你半天了。”

羌夜永的脖子上还贴了一块纱布,神情比平时冷多了。

也不知道怎么搞得,总觉得绷着一股气。

卿晨书的目光落在上面,然后立刻问道。

“大公子爷,你这脖子怎么了?”

羌夜永皮肤白,显得本就深邃的眼眸颜色更重。

他一抬眼皮,冷冷地说:“被狗咬了。”

卿晨书淡淡一笑,也不拆穿,但是开了一句心照不宣的玩笑。

“兔子咬的吧?”

羌夜永不置可否,看着空荡荡的包间,对包间里除了自己以外唯一的活人说道:“人呢?”

卿晨书不用问就知道他说的是谁。

“一会儿就来。”

他停了停,继续说道:“等你见到他,就知道哥们儿对你有多好了。”

“这样单纯的甜‘妞’可不多见。”

羌夜永站在那里,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的情绪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