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溢出低微的呻吟,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疼痛。
不信撬不开紧闭的蚌壳呵。
周彻刻意不拿掉他的助听器,就是想让他听见他们做爱时的各种声音,淫荡的喘息、皮肉的拍打、淫秽的话语、疼痛的呻吟……
男人做爱到最后没有不粗暴的,而周彻向来更喜好粗暴式的性爱,不过相较于其他人,他对江乐夏算是温柔很多了,前戏与扩张不说,也没有按着就狠狠往死里猛干一通,前面还能控制速度与力道的轻轻摇摆,可动作渐渐的依然趋于狂野失控。刻意压抑累积一个月的欲望爆发,急猛的凶悍冲刺,节奏脱序的肆虐,大力插入再大力抽出,疯狂渴望冲进更深、更里面的地方。
「痛……不要……」
江乐夏的神智疼得昏乱,整个人像脱了线的娃娃随周彻的动作摆荡,陷入近乎半晕厥的状态,无意识的逸出痛苦呻吟。
周彻隐隐约约闻到一股铁锈味,知道江乐夏还是受伤了,而他已停止不了,虽想着要痛痛快快干一场,可身体却不由自己的加快速度,促使自己早些射精,缩短小孩痛苦的时间。
于是没变换体位,就同一个俯压姿势快进快出着,生平第一次不欲延长做爱时间,反而希望快点射出来,否则恐怕会让江乐夏伤得更重。
「好痛……不要了……不要了……」
「乖,再忍一忍,就快好了。」喘息哄道,更深更重的快速抽插。
周彻的性欲与体力向来傲人,光是单调抽插不足以将他推向高潮阶段,忽地吻住江乐夏的嘴,舌头激狂得像下身的动作一样热烈,甚至模仿性交的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