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僖见康熙来,直接跪倒在地,大哭道,“皇上,臣妾有苦要说。”

康熙刚来就觉得不对,平时这温僖早就会迎出来了,“爱妃起来慢慢说。”

“臣妾好苦,臣妾冤枉啊。”温僖说着,伸手就把一个鹅黄色荷包递了出来,看了一眼李雁儿道,“宜妃污蔑我,臣妾仔细地拆解了这荷包,查看了针线布料。”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从头开始讲。”康熙摆摆手道。

温僖道,“上次,雁儿姑姑过来提醒我,说后宫里有人污蔑我,说臣妾和图里琛……她把一个荷包交给我。臣妾心里怀疑,因为我根本没有做过什么荷包。臣妾就仔细地查看了荷包,没想到这布是宜妃命人特地去苏州买的,然后布上还绣上了臣妾和图里琛的名字。本来,臣妾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荷包由雁儿姑姑交给臣妾就算了。没想到宜妃继续散布谣言,说臣妾,臣妾和图里琛暗通款曲。”温僖没想到事情会越闹越大。康熙几日没涉足后宫,她怕宜妃诬告,故而先行一步来诉苦。

康熙接过荷包,看了李雁儿一眼,问道,“你交的?图里琛怎么肯把荷包给你?”

李雁儿嘿嘿道,“他,和纳兰容若是好兄弟。我——为了温僖娘娘,故而就。”

“你有心了。”康熙冷哼一声,转过头,继续问,“是宜妃是吗?”

“皇上——”还没等康熙继续问,一个俏丽女子直直地奔来。这么多年前,她烈火的性子倒是一点也没改。恒若扑在康熙面前,抱住他的大腿道,清泪横流道,“温僖贵妃实在是可恶。皇上,您要为我做主啊。”

恒若平时骄纵,康熙都宠着她。她先温僖一步入宫,没有道理位分比温僖还低。还不是皇上觉得他们赫舍里氏最近几年风头太劲,皇上还是最喜欢她的,就跟喜欢先皇后一样。这恒若长得就跟先皇后有五分相似,故而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