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个熏了之后,郑权“功成身退”,草屋里因存在冰块,温度也能及时降下来。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想看看。这花这么珍贵,借我十八个胆子我也不敢毁。”郑权道。

面对这样的无赖,卿玉无话可说,唯有撸起袖子走上前。

但是走了两步,有人叫住了他:“卿玉。”

他回头一看,发现师父居然从沉睡中清醒过来了。

沈寿同样朝屋子里看去,只见楚将离披着一件薄薄的青色衣衫站在大厅门口,一头如瀑乌发披在双肩。他暗自诧异:除非被施诀者执念过深,一般人是无法打破沉睡诀的。

“师父,你怎么醒了?”

楚将离走到郑权身前,说:“先起来。”

“师父,你不会真信他那套说辞吧,这人摆明了跟我们过不去,宁可毁了般若花也不让我们出风头。”卿玉愤愤道,却未见师父理会自己。

“郑掌柜,如果不是天大的仇恨,凡事都有商量的余地,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来得好。”见郑权不敢上前,楚将离又道,“你上来一些,看着我的眼睛说话,如果你真不是来毁花苗的,我可以放你走。”

卿玉都快急眼了:“肯定就是他啊。”

沈寿起身,显然也觉得不用再和这种人讲理。

郑权往前走了两步,对上楚将离的眼眸,道:“我真的是想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