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年还在外边等着,见人怏怏不乐,他直言:“你是想让我的种子产生共情?”
心思又被猜对,楚将离只好点了点头。
沈延年道:“发自内心想做的事,与你违背本意刻意去做的事,只一眼就看得出来。所以,不要再用这种方式试图让我的情绪产生波动,一切顺其自然。”
楚将离仿佛像一个被训的孩子,更加闷闷不乐了。
顺其自然?怎么顺其自然地让这冰块产生不同的情绪?
他若有所思,一把扛起刚刚清醒的楚斯,带人一道先行沐浴去了。
沈延年走到楚将离的房间,想趁着两兄弟占用浴间的时间打坐一会儿,却看到墙上还固定着一个卿玉。一时间,他也不知该说什么。“你也由着你师父胡闹。”
卿玉像只被捏了背脊的螃蟹,在墙壁上晃动四肢,整个人也是欲哭无泪的状态。他也没想到师父就这么把自己忘了。
翌日清晨,楚将离从睡梦中惊醒:“等等,我是不是把卿玉挂墙上了!?”这一动静之大,直接把边上的楚斯吵醒了。
楚斯哼哼唧唧两声,下意识地抱住哥哥的手臂:“哥哥让我再睡一会儿……”
楚将离小心翼翼地把手从弟弟怀里抽出来,迅速赶到沈延年的房间。然而房间里依旧没人,卿玉的房内也没有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