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愿意,都可。”沈延年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随后十分顺手地搂住了少年略微纤瘦的肩膀。

摘星楼繁华的夜市,并没有因为整个地域少了近万人而变得冷清,依旧如同往常般人烟繁茂,往来如织。

有不少人还觉得走了万人,整个摘星楼境内的气息都变得香甜起来,充斥了自由的气息。

一个女童挥动着手中的拨浪鼓,拉着娘亲的手到了一个糖画铺子前,道:“娘亲娘亲,孩儿想吃这个。”

母亲笑吟吟地问烧糖的老伯要了一个糖画,随后抱着女儿在街上走着。

女童问:“娘亲,为什么本来天天在这里捏泥人的那个小哥哥不见了?”

“他走了。”母亲说。

“走了?去哪儿了?还会回来吗?”女童奶声奶气地问。

“因为害怕这里会出事,所以走了。”

“那娘亲为什么不害怕?”

母亲说:“傻孩子,这是我们的家啊,有家不住为何要寄人篱下?况且什么困难都会过去的,什么困难都不会打到我们。”

“哦,”女童“咔嚓”一声咬下了糖画,可能是糖画太脆,虽然只咬了一小口,但一大片糖画居然从竹签子上脱落,掉在地面碎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