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鹿身姿轻盈,直接坐在了悬浮的宫灯上,她秀气的眉毛紧皱,冷着脸道:“吵死人了,还让不让老娘睡觉了?”

毕月乌扫视众人,道:“瑶山也算是万殊楼的地界,各位仙君叨扰在下堂姑姑晚睡,于万殊楼来说便是罪过。”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包括贪狼长老等人均有所犹豫。

张月鹿手里拿着烟袋,愤怒的吐出烟雾,就着浓浓白雾,她看向了站在房顶的花雨霁,只一眼便挪开,望向众人:“要打出去打,别在这里妨碍老娘!”

毕月乌召来小厮,又对众人说道:“不愿走的,我这就将名字记录下来,入了万殊楼的黑册子便可为所欲为,是在此杀人还是放火,在下都不管。”

此话一出,围观群众看热闹的当场一拥而散!

贪狼长老收回佩剑,道:“也罢,我就不信你还能这辈子不出瑶山!”

“放心。”花雨霁面色清俊,望着转动轮椅离去的端木渊,他眼中暗光闪烁,唇角勾起嗜血的弧度,“某些人还没死,我哪有心思吃喝玩乐啊!”

日上三竿,艳阳高照。

花雨霁再醒来之时,他已经躺在客栈的厢房里了。至于是怎么回来的,有待考察。

他倚着床头坐起来,两侧太阳穴突突的疼,想起端木渊那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更加头疼。

就在这时,白云阔端着碗从门外进来,花雨霁回神,立即正襟危坐,干咳一声装出高深莫测的模样。

“师哥。”白云阔将药碗递过去。

花雨霁抬起眸子瞄了眼:“什么东西?”

“安魂养元的药,趁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