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不适?”法里斯在桌子底下摸他的脚踝,他忍得面无表情。
“就是……呼吸不太上来,心脏抽疼,就好像有人用手攥着我的心脏一样。”
“以前有过这——”南渠突然停顿了一下,因为法里斯把他的鞋袜给脱了!南渠小幅度地抽了抽脚,结果法里斯顺势抱着,他深吸一口气,在病人疑惑的眼神里继续问,“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法里斯见他毫无抵抗能力,动作愈发胆大,捏着南渠的脚踝把脚心放脸上蹭,南渠打了个哆嗦,忍不住绷紧了腿,妈的这个死变态!
病人:“……”这大夫好像不怎么靠谱啊!
“有过几次,但都没注意……后来有人跟我说这些状况是心脏病前兆,我就慌了,大夫,我是心脏病吗?”
“没事你不要慌张,也有可能是别的原因,不一定是——”南渠再一次卡住了,神情隐秘地扭曲起来,因为法里斯变本加厉地用牙齿咬着他的脚趾,包裹着往嘴里吸。南渠死死握着鼠标,强忍着把法里斯踹翻的冲动,因为他的举措让自己整条腿连着腰部都软了,南渠从嘴角抿出一个牵强的微笑,“不一定是心脏病,这样,先去检查一下,做个心脏彩超,确认一下。”
再不把人赶走,他怕自己等会儿不小心叫出声。
等病人关上了门,南渠立刻站起了身。法里斯吐出被他啃的湿漉漉的脚趾头,问他,“舒服吗?”
“舒——”他是想用个否定句的,可不能否认的是……那滋味的确挺奇怪的,而且是以舒服居多。
“我这是怎么了,”他绝望地问系统,“被一头狮子撩居然轻而易举就有了反应?”
系统喜闻乐见,“要学会接受真正的自己,学会接受你的性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