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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自我调节很有作用,下定决心般,南渠缓缓蹲下身。

亚当看着他,以眼神示意他继续。

南渠张了张嘴,事到临头又突然退缩了,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没经验也没心理准备,“……不如我们,”他回望进亚当的眼睛里,“换种方式?”

“好,”亚当说,“去趴着。”

“……”

南渠浑身抖了抖,“我还是含着吧……”

亚当罕见地勾了勾嘴角,“乖。”

就像是在逗猫。

南渠闭着眼睛,他跪在亚当分开的两腿中央,以一种近乎屈辱的姿势将脸埋了下去,钻进鼻间的是强烈的雄性气息,南渠不自在的加重了呼吸,抬起眼皮去望低着头的亚当,亚当不发一言,手捋进他的发丝间,手心按在那毛茸茸的耳朵上,向下按了按。

南渠没张开的嘴就亲了上去——

亚当的手顺着头顶向下溜到了他的后颈,又摸了摸他的下巴,逼迫南渠张开嘴。

南渠猝不及防地唔了一声就把亚当的龟头吞了进去,亚当摩挲他的脸颊,复而大掌覆着他的头顶就深深地顶了进去。南渠被顶到了喉咙,他几乎就要以为亚当要强行深喉的时候,他停下来了,“放松,试着舔一舔。”

南渠顺从地用舌尖舔了一圈,周长实在吃不消,他颇有些费力。可他毕竟是撸了那么多年的单身汉,怎么样让自己最大程度的舒服他很清楚,怎么让同为男性的亚当舒服想必也差不多哪儿去。南渠原本不知道往哪儿搁的手也握在了亚当的腿根处,他抚摸着根部的那些毛发,手掌包裹住其中一个肉球,另一只手则抓着嘴巴不可能达到的部分轻轻撸动。接着南渠开始围绕着亚当硕大的龟头舔舐,描绘它的形状,舌尖甚至进入了顶端的尿道口,使劲往里钻着。龟头和茎体是男性最柔弱的部位,南渠离开铃口的舌尖又开始反复触击这里,亚当从喉头发出难耐的呻吟,克制不住地挺动下身,往南渠口腔深处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