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宗记不太清他们在一起了多久,依稀记得清楚的是,在外面南渠冷得像冰,在床上又浪得翻天。
他们进入一个小和室包间,只有三叠大小,面对面坐着,矮桌上摆着茶具,墙上是一副菱川师宣的浮世绘。
两个人都光着脚,穿着和服的服务生提供了两份菜单给他们,陆朝宗面上翻阅着,桌子下面的脚却正在蹭着南渠的脚,让他僵着脸无处可逃。
待服务生拿着菜单出去,为他们关上门,南渠才爆发,“你干什么!”
“没什么啊,”陆朝宗做足了无辜样,“就是想干你。”
“这里是餐厅!你注意点行吗!”
“你放心,”陆朝宗很坦然,“他们会装作没看见的。”
南渠气得不轻,使劲踹了他一脚,“流氓!”
“哎!”陆朝宗舒服地叫唤了一声,“应该叫臭流氓才对,那样比较带感,我再扑上去……”他沉浸在了角色扮演里,没羞没臊地学着电视剧里嫖客那样,“小美人,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的!”
南渠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和智障计较,“系统,这个人没救了,我不想继续攻略他了!”
系统却道,“角色扮演很带感啊,他那么会玩,你应该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