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强身健体的药吃太多了,赵唯一晨勃得厉害,南渠不知道别的孩子是不是像他这样,但他记得自己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最多一周一次,不管它也就过去了,而赵唯一是一直硬着,偏偏他还忍着不去碰。
南渠担忧地问,“唯一,你那些工友有教过你吧?你自己知道怎么办吧?”
赵唯一道,“我不找女人。”
“……”南渠无言,好吧,不找总比找好些,他又道,“改明儿我上街买几部碟片,放给你看看。”
赵唯一看着他,“我看过,我知道怎么做。”
“那你怎么不……碰呢。”
赵唯一闭上了眼,没有接话。
他常常在梦里梦见那种场景,他不记得自己有看过同样的片,可梦里的滋味让他感同身受。那是两个抱在一起的男人,或许其中有一个是自己,赵唯一总是做同样的梦,却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以前看正常的电影也会有点儿反应,特别想找个什么东西来蹭。
现在则非常奇怪了,他喜欢男人,可偏偏他那便宜爸爸屁股长得特别好。
赵唯一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他控制不住,谁叫他身边,看来看去只有爸爸一个人能看呢。
南渠可不知道赵唯一被不知不觉养歪了,他只是一心想着代替原主补偿他,而拼命地赚钱,甚至于差点儿去问系统有没有黑银行账户的商品卖。而赚来的钱,又几乎都存了下来,因为赵唯一几乎不怎么花钱,不买衣服也不上外面吃饭,不请客不玩乐不泡妹子,坚持着三点一线的生活。也没什么爱好,喜欢看汽车杂志,喜欢修理东西,比如出租房里那个坏电视,就是他一个螺丝刀给修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