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派道,“他们跑来偷飞机,肯定有个人会……喂,你们俩,谁会驾驶?”
赵唯一用下巴指着父亲道,“他会。”
至少这样,可以保证南渠暂时安全,赵唯一想等爸爸进了驾驶舱,再把这些个人给解决了。
很快,黄欣慰扶着穿着睡衣的黄老大过来了,李派把人赶到机舱里,牢牢绑在了座椅上,让黄欣慰拿着枪看守他们,自己去收拾武器和食物了。黄欣慰叫住他,提醒道,“李派哥,我忘记拿药了,都在保险柜里。”
黄老大沾上了毒品,整个人都活得浑浑噩噩,五官凹陷,蜡黄,眼珠子都发白,活像具尸体。黄欣慰让李派去拿的,就是毒品。黄老大没了这个不能活。
她一直试图让父亲清醒点,“爸,爸你坚持一下,李派哥去给你拿药了,马上就行了。”
她没拿枪继续对准被绑着的两人一车,全神都投入了自己父亲不怎么好的情况里。
赵唯一偷偷解了背后的绳索,在后头偷偷握了握父亲的手,两人对视一眼,赵唯一无声地道,“别担心,有我呢。”
过了会儿,李派拿了东西回来,放在黄老大鼻孔前让他吸了一克左右,整个人又活了过来,面色红润,精神全都回来了。
黄欣慰松了口气,要把抢还给李派,李派却道,“欣慰你拿着,等会儿再给你配点弹药,我这儿还有多的。”
他给南渠松了绑,拿枪对准他的太阳穴,“会开飞机?”
南渠想摇头,他好像只会打飞机。
却得到了儿子的视线,南渠点了点头,“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