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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唯一说到底,就是个缺爱的孩子,自己感化他那么多年,才把人冷冰冰的心给捂化了,倘若现在突然来个真爹,讲道理,他这个便宜爹还是很不乐意的。

好在的是,赵唯一亲口承诺只要自己这个便宜爹。

赵唯一抱得太久了,南渠那么撅着屁股,在硬邦邦的床上跪得膝盖生疼,心里痛斥这个没良心的……都没想到他爹维持这个姿势有多难受么。

“唯一啊,咱换个姿势吧,你爸我一把老骨头了禁不起这样。”

“你不是老骨头,腰还这么软,皮肤这么滑,连细纹都看不到怎么能说老。”赵唯一直起身,南渠没了压力,扶着老腰翻了个身。正好看到赵唯一半跪着,分开骑在他的腿间,这姿势看起来就仿佛像儿子要怼自己的嘴一样。少年人身上肌肉漂亮得紧,赵唯一身上毛发偏少,都集中在了下腹,黑黑的毛茸茸一团,南渠当下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搁了。

照理说他也算活了那么久,脸皮也够厚了,再者赵唯一还是他儿子,常常都赤诚相待,可现在这气氛怎么就那么奇怪呢,一点儿都不像温馨的父子关系。

南渠勉强从赵唯一的身上移开视线,他眼睛对着墙面,隐隐嫉妒……或者说有那么点儿欣慰儿子巨大的性器。好像十四岁的时候就不小了,当时就瞧得出长大后的壮观了。到底是年轻人,血气方刚的,对着爸爸都能说硬就硬。

赵唯一没觉得多羞耻,埋头去解开老父亲的上衣扣子,南渠立刻抓着他手,“我……我不换衣服的。”

赵唯一闻言,没再继续了,只是眼睛深得像黑色泥沼,又紧又黏,“不脱也成。”他不由分说执起父亲从没干过粗活重活的手,放在自己硬得不像话的腿间,“你帮帮我,我累,不想动。”

南渠又气又羞,“哪儿有叫自己的父亲干这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