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棠不由得笑了,替趴在床上的师尊脱去鞋袜,眼睛却大逆不道地盯着师尊的臀部看。
“不如明天去吧,明天也是有的,师尊现在需要的是休息。”
“……你觉得我醉了吗?”南渠知道自己的酒量,是有点问题,但是不至于差到这种吃几个醉虾都能晕的程度。
宋云棠不置可否,“大约是酒烈。”
南渠认同了他的说法,眯着眼,双颊酡红地点头道,“好吧,那……明天再去吧。”
宋云棠半趴在他身上,手已经伸入他的领口了,“我替师尊宽衣。”
南渠放心大胆地摊开双臂,眼睛已然闭上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他只以为在梦中,因为他竟然梦见了徒弟剥光他的衣服,抚摸他的全身,捧着他的脸接吻,还对他说“要是清醒时也这么乖就好了”。这怎么可能是他那尊师重道的乖徒儿做得出来的事!他居然有这种臆想,肖想自己的徒儿,真是……丢了全修真界所有当师傅的脸。
这梦境更糟糕的是,他还梦见乖徒弟拿出……那大尾巴是什么鬼!
当尾巴塞入他的体内,南渠发现自己的梦被操控般地走向难以言喻的结局。
非常听话地趴下,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和他s的这个妖僧师尊的模样相去甚远,那种高潮来临得感觉非常真实,狐狸毛的大尾巴会在他屁股后面摇尾乞怜般地晃动。
过分清晰和真实的梦境,他能记得清每一个细节,都让人面红耳热得要烧起来。
约莫是负罪感作祟,他起来得很早,发现自己衣衫完整,有晨勃,但是后面还是好端端的没有任何异样,而徒弟为了让自己得到最多的空间,正缩着大个子窝在墙角——没有睡,而是在修炼。
南渠有些尴尬地扯过被子遮着腰部以下,他不由得害怕地想到自己昨晚上有没有发出一些奇怪的动静来,或许他真的是缺男人了,按照系统的话说,他肯定是空窗太久屁股痒,不然怎么会做这样荒唐的梦。